ㄅ、

 

三月的風彷彿停息

當時的激情與感性作弄著思緒

亢奮得頭昏欲裂

搖晃著闌珊的足跡

明滅著裊裊如煙的夢

自以為是的歪斜

還有恣意的哭喊

心跳微弱得像垂死哀鳴的羔羊

 

 

ㄆ、

 

滂沱雨聲慰藉著靈魂的躁動與不安

讓它們幾近沉寂

孤單得像中學校舍陰鬱的廊道

一個步伐都呼吸窒礙

咒詛般的影子由腳踝至胸口

勾搭無所謂的放縱

除卻真正談論的語句

引誘青春幻滅

 

埋入稱不上惡意的謊

在身軀破敗之處綻放柔媚

偽飾的笑靨遲早謝落

浮現的殘缺誰都無法承受

比起昨日更怨懟自己

軟弱得可憐

也怠惰得悲慘

 

 

ㄇ、

 

" I only stick with you because there are no others "

我只和你相依,因為也沒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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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4 Thu 2014 18:49
  • 解脫

 

身體很輕,飄忽得很不自然,

感受記憶正在消逝,曾賴以維生的忿恨與妒忌,

心最醜惡的部分都先行出走,痛苦不再緊揪著胸口。

 

 

也像靈魂被流轉的愛抽離,在空洞的芯蕊低鳴,

妳所承受的艱難終在遠方沉息,與自己道別的寂寞暫且湧入,隨後全新的目光將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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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出門前和鄰居葉伯伯道聲早安,他的朋友得知我是成大學生便問:「妳怎麼沒去立法院?」

 

我尷尬地笑著。除了在群體中總感覺無所適從,不參與社運還有其他因素。

 

 

如果對其訴求存疑或部分不認同,就無法專一且熱情,參與即失去意義。

 

譬如反核遊行的宣傳語:「我是人所以我反核」所以我不反核我就不是人?是反對「興建核四」還是「核能」?在我眼中核電歸零只是夢想,因為我們無法遏止滑手機用筆電吹電風扇等日常生活,既然不能割捨物質文明的習慣又怎麼談廢核?

 

 

民主是集體意識的運作,社會運動亦然。一個團體內部各說各話,難以凝聚力量,訴諸的目標繁雜就失去焦點。

 

矛盾的是當社會運動者提出幾點訴求,不免構成單一獨霸的立場,甚至能讀到抨擊台獨、反核、同志等議題不該在此刻出現的言論。也正如新頭殼學生新聞的標題:「笨蛋,我們質疑程序不是服貿利弊」但抗議現場肯定有人抵制服貿,抑或連其具體內容是什麼都不曉得。

 

 

「寧可無知也不要盲從」老妹的這句話值得深思。

 

清大陳同學常被媒體質疑為「職業學生」。因為他積極投入社運,每個場合幾乎都能一睹他的身影。雖然這個批評相當偏頗不公正,卻觸發我對社運者的觀感。

 

什麼才是由真正切身的情感,窮盡一生追求的理想與價值,而非跟隨社會運動的熱潮起舞?

 

柯媽媽因兒子車禍身亡,八年來她在立法院前以絕食靜坐的方式,終於盼得法案通過。期間被多少立委嘲笑與漠視,是我們難以想像的無奈與心酸。現在她仍關注汽機車強制險的議題,到財務部監督保險費率,希望民眾能繳小錢獲得更多的權益。

 

對事件的關心不應該只是當下激情的展現,在人潮消退之後依然注目繼續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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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想像力的問題。我們的責任從想像力開始。葉慈這樣寫。In dreams begin the responsibilities ──正是這樣。反過來說,沒有想像力的地方或許也不會產生責任。就如從這艾西曼的例子所看到的一樣。」

──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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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喧囂的二樓,能聽聞環繞東門城車鳴的窗邊,有張俐落的白紙寫著:「生活再忙也要讀書,收入再少也要買書,交情再淺也要送書,住處再擠也要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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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醒來的夢,永遠不會結束的惡夢。

 

「你以為這樣就叫做幸福嗎?你的傷口不應該只有那麼淺吧!」

「為什麼又讓我想起這一切?」

「誰叫你妄想要幸福,誰叫你想從痛苦的記憶中解放,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就在你的心裡,是另一個你,你的影子。因為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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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團圓飯桌上的對話,常常是你來我往,誰也沒有真正想了解誰,只是為了挖八卦、不要讓話題太乾,這時候的揭露既沒有品質,也沒有深度。」

 

畢業之後要做什麼工作的問題,通常避而不答,尷尬笑個三聲會比較好。並非對未來茫然失措,僅是你的回應很難被認同,認真思考的結果會被褻瀆,講出口顯得自己太沒存在意義,反正家人會插嘴道「她對文化局的工作有興趣」,你以為的敷衍在他們眼中卻是合理的,每個人都自作主張地想像,永遠沒有發覺你真正的心情。

 

出發點只要是良善的就不應該任意批評?我始終相信「好意」絕對建立在雙方的共識,而所謂的「關心」則是更實質具有行動性的付出,不單是言談的噓寒問暖,若非如此,不過是種傲慢罷了。

 

許多朋友告訴我不必對父母的言論太過認真,但為解決一時的迫窘而選擇說謊,以虛偽的態度應付了事,這樣還算是家人嗎?雖然說得洋洋灑灑、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我爸媽卻從來不曉得我有(交過)男朋友,連和王毅峯交往兩年還沒被發覺(重點是我大學住在家裡),是我太會隱藏抑或他們過於遲鈍?

 

結論是:為什麼大家都覺得當公務人員很好?這他媽的到底是誰灌輸的觀念?

 

引用自 〈春節恐慌症:為什麼老愛問我畢業、工作、有對象了沒?〉http://pansci.tw/archives/56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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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課已然成為我的日常。身體不舒服是真實的,同時相當虛偽,若有堅強的意志與富足的熱情,就算僅存一絲氣力,也能抗拒。厭倦遲了半小時甚至一小時仍厚著臉皮踏入教室的無恥,忿恨一當錯過兩個禮拜的課堂後急於詢問他者老師是否交代什麼的怯弱,最深惡痛絕的則是欲墜不安的自己,咒詛命運也毫無用處。言不及義的累加諸於肩,剝落而沉默,地平線的風景是恆定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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