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出門前和鄰居葉伯伯道聲早安,他的朋友得知我是成大學生便問:「妳怎麼沒去立法院?」

 

我尷尬地笑著。除了在群體中總感覺無所適從,不參與社運還有其他因素。

 

 

如果對其訴求存疑或部分不認同,就無法專一且熱情,參與即失去意義。

 

譬如反核遊行的宣傳語:「我是人所以我反核」所以我不反核我就不是人?是反對「興建核四」還是「核能」?在我眼中核電歸零只是夢想,因為我們無法遏止滑手機用筆電吹電風扇等日常生活,既然不能割捨物質文明的習慣又怎麼談廢核?

 

 

民主是集體意識的運作,社會運動亦然。一個團體內部各說各話,難以凝聚力量,訴諸的目標繁雜就失去焦點。

 

矛盾的是當社會運動者提出幾點訴求,不免構成單一獨霸的立場,甚至能讀到抨擊台獨、反核、同志等議題不該在此刻出現的言論。也正如新頭殼學生新聞的標題:「笨蛋,我們質疑程序不是服貿利弊」但抗議現場肯定有人抵制服貿,抑或連其具體內容是什麼都不曉得。

 

 

「寧可無知也不要盲從」老妹的這句話值得深思。

 

清大陳同學常被媒體質疑為「職業學生」。因為他積極投入社運,每個場合幾乎都能一睹他的身影。雖然這個批評相當偏頗不公正,卻觸發我對社運者的觀感。

 

什麼才是由真正切身的情感,窮盡一生追求的理想與價值,而非跟隨社會運動的熱潮起舞?

 

柯媽媽因兒子車禍身亡,八年來她在立法院前以絕食靜坐的方式,終於盼得法案通過。期間被多少立委嘲笑與漠視,是我們難以想像的無奈與心酸。現在她仍關注汽機車強制險的議題,到財務部監督保險費率,希望民眾能繳小錢獲得更多的權益。

 

對事件的關心不應該只是當下激情的展現,在人潮消退之後依然注目繼續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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