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她的文字已成每日的必然,一個自認良好的習慣。

 

令人震懾的眼神。

黑白影像裡的她與在小說咖啡裡的形象、談吐以及氣質全然不同,

凜冽的面容與堅毅的神情,我見到一個詩人的靈魂。

我總是胡思亂想著,在相片中便能流露如此孤獨的人,

她的生命是否為我無法觸及的世界,還有是誰才能將她的光影完美地剪裁下來。

 

我沒有把握能準確捕捉他人的神秘本質。

擔任系上活動的攝影手已經多次,

我隱匿自己,幾近消弭自己的存在,

拍的是同學們自然流露的笑靨,燦爛得像是太陽底下的花株。

即便影像中的主角換作親密的愛人,也大多是可愛的、溫柔的。

 

可怕的是攝影者與被攝影者之間的關係該如何拿捏?

在台北瀏覽而過的普立茲獎展時心情沉重,

不幸的瞬間甚至歷史的殘酷被擄獲,按下鏡頭的人是不是曾有剎那遺忘對方痛苦的時刻?

 

忘了感受,只耽溺於捕捉畫面。

當眾者不過是構圖的線交織而成,風景再美也失去譬喻,望入眼中的夢不再飽含追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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