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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傑說:「去年學長就是這樣把留言版從一中運去二中」

聽到這件事情,便覺得我所背負的重量沒什麼,

當初懵懂的自己根本不了解學長姐的辛苦。


我將裝滿社服的袋子掛在腳踏車的把手,

牽著它緩緩的往不遠處,那瑰魅的夜色走去。


我總是數不清通往一中地下室的階梯,

因為,似乎太輕舉妄動就會墜落於無垠的黑暗,

打開社部的門,那股難聞的氣息刺痛了鼻腔,

不管來過此多少遍,校刊都是不修邊幅地擺在桌上,

但我想將來撤離青年社之後,一定會懷念它晦暗的模樣。


最近奔波於組長跟社師之間、擔憂學弟妹不喜歡我們舉辦的活動,

不安與忙碌似乎是某種病毒正侵襲著青年社的各位,

此刻,我們三個人稍作休息,有一句沒一句天南地北的閒聊著。


杜浚凱問我:「我們會成功吧?」

我沒辦法有自信地說:「會的」

要是能看到學弟妹們笑的開懷,我想我就滿足了。

* 成功,是在考驗我們對事情的處理能力,並非一個活動的價值。


去年只參加半天多迎新的我,並不會覺得特別有趣、好玩,

但授課方面我學到了很多,也藉此認識了不少人,這反而讓我十分開心。

(希望學弟妹們也能夠這樣想阿!)

* 或許,無法做到盡善盡美,可我們曾經深深投入過,如此就夠了。


青年社的大家,辛苦了,再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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